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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宴顾玥芙:结局+番外免费品鉴+全书阅读(宋宴顾玥芙):结局+番外评价五颗星

2025-03-12 22:00:04 来源:昵群网 点击:
参加完文化厂的选拔,我回到家想要把消息分享给妻子时,
却听见院子里,响起妻子的战友起哄她和竹马的声音:
“恭喜姐夫出院,营/长怕你在医院不习惯,特意接你回来修养。”
“姐夫,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,唐营/长在队里午休时,都念着你名字呢
看着妻子并未纠正,我虽早有心理准备,却依|被刺得心脏痉挛。毕竟上辈子,我爱她爱得失去理智
哪怕婚后她对我冷淡至极,让我患得患失在感情里发了疯,最终离婚惨死
时,
我想得仍是她能给我改过自新与她重修于好的机会。
可重生后,我才发现原来妻子不让我碰,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,对我没兴趣。
而前世给我出谋划策,让我作天作地的她的竹马,才是她真正关心爱护之人。所以,这一世我不作了,也不爱了
我顿住脚步。
上辈子,妻子怕我闹,警告我不准去軍区,除了大院里的人,没人知道我是她的男人。
所以我根本就没想到,大家会把她的竹马认成我。
压着胸腔的窒闷,我抬腿走进去。
话落,我几乎下意识就去看妻子,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反驳。
可她默不作声,脸上一片风轻云淡
我心口一酸,心也沉了下去。
半响,我才努力压下心头的苦涩,自己解释:“我不是护工,我是你们唐营长的⋯⋯”
男人二字,还没说出口,一直沉默的妻子却倏然出声。她扫向那些战士,沉声下令:“好了,晚间训练要开始了,夜跑二十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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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令下,战士整齐划一离开了大
院。
心口又酸又涨,男人噙着满足的笑意滑着轮椅进了屋。
下一瞬,妻子却抓起我的手,进了楼上的主卧。
关上门后,我感觉手上力度一松。
接着,妻子的训斥就砸下:“宋宴,刚才当着战友的面,你又想闹出点什么名堂!”听着这话,我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:“唐营/长说笑了,我一个护工能闹什么。”
妻子脸色冷了几个度:“好好说话
“我有说错吗?”我心中委屈,“刚才你竹马说我是护工,你不也没反驳吗?”
妻子唇瓣抿成直线,沉默了一瞬。
过了会,她淡漠的声音传来:
“他因为上一段不幸福的婚姻,有了心里阴影,他是无意说的,你当场拆穿只会让他难堪。”“难堪?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眼圈都红了。
“那我呢?身为你的丈夫,却被当成一个护工,我就不难堪了吗?”
这一瞬间,我甚至想问妻子,自己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。
哪怕不爱我,最起码的尊重也要给我吧。
“只是一件小事,你不要上纲上线
。以后有机会再解释。我先回部队训练了。”
可她只说了一句,就走了。望着女人头也不回的背影,我忍不住自嘲一笑。
是不是在她眼里,不管怎样,都是我无理取闹。
这一刻,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回心转意了。
第二天,我正在吃早餐。
没过多久,妻子的竹马也醒来了,看着餐桌上简单的粥和馒头。
不满地撇了撇嘴:“怎么没有鸡蛋?在医院时芙姐每天都派人给我送鸡蛋羹,说有助于我脚伤恢复。你去给我做!”高高在上的语气,仿佛把我真当成了一个护工。
我的忍耐瞬间消失殆尽:“我不是你的佣人。你吃不吃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你!”男人被气的不行,喋喋不休嚷嚷着。
我完全没搭理他,自顾自吃着早餐
眼看着被当成了空气,男人火气上涌,一把扯了餐桌布!
只是没想到,因为惯性,他也被摔倒在地,发出惨叫。碗筷碎裂声、男人的惨叫声,动静大到惊动了一旁的邻居。
隔壁的軍嫂探过头来,关心询问:
“宋宴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话落,就看到屋子里一个男人蓬头垢面,身上还沾着粘稠的粥,整个人狼狈的不行。
我本想解释,男人却率先告状!
“大家都来看看,宋宴谋害人民群众,没有天理了!”
軍/嫂们各个眼神复杂,有些嫌恶的看着我。我忍无可忍,直接怒吼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只是,我的声音却被门口更高的声音压了过去。
我心口一颤,一回头,就看到妻子正大步走来。
我还没回神,就见男人猛地冲过去,一脸委屈抱住她。
“芙姐,你要给我做主啊!宋哥要害我!他想要我再也站不起来!”这话一出,妻子黑眸就凝向我,冷漠又凌厉。
我瞬间僵住,整个人狠狠一颤。
上辈子,我每次被她竹马诬陷,她就是这副冰冷的神情。
然后对我失望之极!
我不想再重蹈覆辙,急声辩解:“
我没有推他,是他自己摔倒⋯•”
“宋哥,我知道你介意我和芙姐过往的情分,你对我不满,大可当面和我说,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⋯⋯”男人不停抽泣着,周围人见状也于心不忍开口。
“小宋,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动手啊!你这⋯•实在有些过分了。”
“大伙都知道你和唐营长两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,你别牵连无辜的人。
听着这些话,我心都凉了半截。
前世,为了让妻子回家,我确实做了很多荒唐事。
所以,现在大家都拿这些事说教我,一时间,我只觉众口难辨。我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,无力看向脸色铁青的女人:“你也觉得是我要害他?”
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还要我怎么信你。”
妻子沉着脸,越过我,径直扶着竹马离开了。
一场闹剧结束,看戏的人也都走了
有个好心的軍嫂,离开前,忍不住劝解:“小宋啊,别再作了,再作这家怕是都要散了!”我沉默听着,嘴里像是吃了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头太阳好像越来越烈。
我起身去关窗子,又收拾了地上的狼藉,刚解下围裙,这时,门外就传来声音。
“宋同志,有你的邮件!”
我立马走上前,从邮寄员手上接过文化厂的录取书。
这一刻,沉寂的心终于拂开了些阴
霾。我出门去了趟集市,买了几身方便跳舞的衣服。
回到家。
看到熟悉房间的景物,我却只感到一阵疲惫。
家里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当初满怀欣喜布置的。
成对的鸳鸯枕,同款的搪瓷缸,情侣款人字拖⋯
可伤害麻木后,这些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。我刚想收拾行李,门却被人从外推
开。
只见一身冷意的妻子走了进来。
她什么也没说,直接去了浴室,出来后也是自顾自地换衣服,仿佛没看见我一样。
在妻子又要出去时,我内心涌起一抹悲凉。
我开口:“顾玥芙,我们离婚吧。
我没有声嘶力竭,说的很平静。可妻子却依旧觉得我又是在闹,什么都没说,关上门就走了。
这段婚姻和就像暗无天日的牢底,锁住了我,也封住了她。
不管我怎么挽回,也无法改变本就枯朽的姿态,不如放过彼此。
我做好了决定。
次日,我直接就去婚姻所打了离婚报告,然后就去了軍区。
远远的,我看见了穿着迷彩服的妻子,她身姿挺拔,神情严肃站在一众新兵面前。我停在原地,当年我就是被她坚韧不拔的气质所吸引,后面越栽越深•⋯
思及此,我不免有些心疼过去的自
己。
许久后,我才收回目光,走向她的办公室,放下离婚报告后就走了。
两小时后。
我收好自己的东西,登上了南下的火车。
……
1991年,陆城总区医院。
“宋宴,作也要有个度!把我喊回来,就是为了看你闹肚子?”
“无病呻吟的把戏你还要玩几次!”
怒斥声传入耳朵,宋宴抬起千斤重的眼皮,正对上一身军绿军装的唐观琳,她秀而凛冽的眉紧皱,一双美眸凝着他,一张如女娲精心雕琢的脸庞更是透着清冷。
宋宴脑子乱哄哄的,记忆如洪水开闸灌入脑海。
他记得自己因为作毁了和唐观琳的婚姻,离婚后浑浑噩噩走在街上被车撞了。
怎么不但没死,反而还又见到了本该在十年前发生的一幕?
“不会再有下次了,军区事忙,我没工夫陪你玩这些幼稚的把戏。”
宋宴还没回神,耳边就再次传来女人森冷的声音,“听到没有!”
宋宴下意识拉住唐观琳的胳膊,想解释:“观琳,我没叫人找你,我……”
可解释的话还在嘴边,唐观琳就甩开了他。
唐观琳漂亮的面孔上透着疲惫,嗓音暗哑:“电话打到军区,说你胃出血,情况危急,结果呢?”
“撒谎成瘾!宋宴,你越来越过分了!”
宋宴呼吸一滞。
他撑起身子,讲出了十年前没说出的解释:“我没有,我都不知道你们军区的电话,怎么让医院找你?”
唐观琳闻言,美眸睨了他一会儿,似乎是在辨认这话的可信度。
良久,她才沉沉开口:“既然没事,换上衣服跟我回去。”
说着,就把椅子上宋宴自己的衣服扔给他。
宋宴心口一痛,死死掐住掌心才确认自己似乎不是在做梦。
所以,他没死?而是像那些神奇的小说一样,莫名重生回了十年前?
难道是老天爷听到他死前的心声,重新给了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吗?
这时候他来不及多做思考,只能敛去思绪,等回去后再好好跟她解释。
他脱下病服,同一时间,唐观琳背过身去。
看到女人的举动,宋宴霎时嘴角牵出一抹自嘲。
他和唐观琳是媒妁之言,没有感情基础,结婚后,也一直都没有让他碰过,牵手都是奢侈。
不是说忙,就是说没心思。
可现在看来她就是单存的不喜欢他,所以对他没有兴趣。
空气中的冷意传来,冷到了宋宴的心里。
十分钟后,两人刚走出病房,就被一道高大身影拦住。
贺元衣衫凌乱,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:“琳姐,我腿摔伤了,好痛……”
唐观琳神情一紧,立马双手扶住男人,柔声询问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听着女人话里的关心,一股酸涩爬上宋宴心头。
这种的紧张在乎神情,上一辈子,他从来没有在唐观琳眼里看到过。
而能让她如此在意的,只有她青梅竹马的弟弟贺元了。
宋宴忍着酸涩,仔细查看了一下贺元所说的伤。
可眼前的人面庞红润,腿脚利落,实在是看不出来受伤。
他正要疑惑发问:“观琳……”
唐观琳连眼风都没给他一个,只撂下一句,“你自己回去,阿元伤的重,我陪他去看医生。”
说完,就扶着贺元转身重新走进医院。
宋宴站在原地,抬头看向两人的背影,却恰巧撞上贺元那得意的眼神。
一瞬间,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。
贺元根本就没伤,他是故意的!
上辈子,贺元离婚后,就一直以儿时恩情为由缠着唐观琳。
一开始,宋宴也拿他当好朋友,听信他那些作天作地的方法,以为能套牢唐观琳的心。
最后,却逼得唐观琳对他越来越失望,最后落得个离婚的下场。
想到这,宋宴胸腔就窝了一团火。
这一世,他绝不再让自己像上辈子那样,听信谗言!
宋宴深吸了一口气,抬腿跟着进去。
刚走到诊疗室门口,结果就听到贺元低声说:“琳姐,看来宋哥身体没事,他这次又是骗你的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理?还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?还是按计划让他下乡改造?”
宋宴脚步一顿,心脏一沉。
下一秒,就听到唐观琳清冷果决的回答,犹如穿堂风刮破他——
“该让他下乡受些苦!”